极。由此可以看出,兄台心中有无限忧愁和十分无奈,无法得到排解。这才借以此诗,聊以抒怀。”
那富家公子当即怒道:“分明是曾某和苏兄在对饮,何以出现‘闷酒’之说。好一个无知之徒,竟敢妄加臆测,破坏他人意境。来人哪,把他拿下了。”
一声令下,众壮丁又将肖逸团团围住。
肖逸如何将这些人放在眼里,当即笑道:“在下听闻儒家有一句话,叫‘酒逢知己千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’。苏兄是否在喝闷酒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”
肖逸之言,已然有了挑拨二人关系之嫌。那富家公子直气得面色紫青,手指肖逸,直催壮丁动手。那吟诗之人也神 色尴尬,不知该如何接口。
这时,却听申亦柔道:“孔门弟子向来虚怀若谷,有开门纳谏之勇。二位听不进半句违逆之言,还算得上孔门弟子吗?”
在青州儒家之地,儒家弟子皆自称为孔门弟子,唯有出了青州之地,才对外称儒家。
一听“孔门”之名,二人登时脸色一变,众壮丁也赶快停了手。
那吟诗之人赶紧道:“曾兄何不听他说完,若说的荒谬,权当笑料就是。”
那富家公子无奈,只能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