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都说进了其心坎里。
肖逸之言已有挑衅儒家统治之嫌,那富家公子岂能容忍,勃然大怒,就要作。这时,却听那吟诗之人大叫道:“兄台真乃我知己也!”
那富家公子见状,心道:“这还得了?”当下拔出佩剑,喝一声,道:“拿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贼子。”又转头向那吟诗之人问道:“苏兄,十年苦读不已,你当真要听信这贼子之言,毁了大好前程吗?”
那吟诗之人茫然道:“曾兄,在下只是心有感叹而已,并非生有二心。”
那富家公子道:“你认此人为知己,对圣人之学心生怀疑,就是大不敬之罪。心中不敬,如何还能做儒家弟子?你若迷途知返,与我一起拿下这贼子。我向父亲帮你求情,这三等男爵之位或许还能保得住。你若是执迷不悟,背离儒道,就休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普通儒家弟子除了修习学问之外,也常修剑术,陶冶情操。在青州之地,但凡儒家弟子皆腰悬长穗佩剑。因佩剑做的华丽,儒家弟子又自恃身份,从来不与人动手,久而久之,世人常以为其佩剑只是装饰之用而已。
那富家公子见众壮丁围将上去,却根本近不了肖逸之身,知道遇到了高手,是以竭力拉拢那吟诗之人,以冀能合力将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