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擒下。
那吟诗之人看看肖逸,又看看富家公子,一边是富贵前程,一边是赤子初心,选择哪一边,委实令人难以抉择。
这时,却听申亦柔气愤道:“好一个‘大不敬’!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孔夫子当年闻道时也曾有过困惑,人有困惑,方能不断求索,探求真知。这等野蛮之法,禁锢人性,强人所难,竟然也敢称儒道?”
申亦柔伤重体弱,因说话用力,说完这句话,不禁眼前黑,身体摇晃,几欲摔倒。
肖逸见状,忙上前相扶。从围困中走出,丝毫不费力气。众壮丁见状,无不大惊失色,一时面面相觑,不敢轻举妄动。
申亦柔银牙轻咬,忽地神 色一暗,悲痛道:“难怪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,原来你们这些城主已变成了这等模样。常此下去,儒道何在?”
肖逸从未见申亦柔如此悲伤过,恐其动气加重伤势,忙道:“纵观天下,诸道皆是如此,非我等所能改变,亦柔又何必为之动气?”说着已将之抱起,准备离开。
那富家公子虽知遇到了劲敌,但是向来作威作福惯了,哪里受得了这口气,竟往楼梯口一挡,道:“无知之徒,竟敢批判儒道?有种留下名来,曾某保证,你们绝对走不出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