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漆雕筠憋了半天,只能无奈地道:“万事皆有规矩,殿内已满,非仁义所能更改。”
肖逸瞬即又冷然道:“原来前辈口中的仁义全是假的。”
漆雕筠怒指道:“你……”
肖逸把头一转,却向着殿内众人道:“既然你们不讲仁义,要讲规矩,那么,在下也和你们讲讲规矩。”
“按照儒家规矩,强进弱退,若别家实力过申家,将申家取而代之,申家无所怨言。可是,这二十年来,并无人将申家赶出前十六去。那么,在下要问,这前十六之名是谁所定?可合乎规矩?”说罢,转过头来盯着你漆雕筠,等其回答。
漆雕筠气呼呼道:“申家势弱,大家有目共睹。而且,申家每年大祭都不参加,此等情状,难道不该踢出前十六去?”
肖逸冷笑道:“有目共睹?那大家是否还知道申家有我肖逸还在人世?”
漆雕筠一愣,道:“这个……”
肖逸喝问道:“既然连申家还有几个口人都不知道,这也叫有目共睹?”
自从申霖靖入孔庙未归之后,申家就再未参加过祭祀。作为学子监祭酒,也有责任重新排定祭祀位置。只是当时大意,以为申家已无男丁,覆灭是迟早之事,便没有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