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事,找人补了申家位置便了。谁能想到,申家还有一子在世。
漆雕筠又气又急,直是指着肖逸道:“这……”
肖逸得理不饶人,竟也气愤道:“孔门前十六之家,你都不甚了解,全凭道听途说,那么七十二分家现状如何、儒家现状如何、青州现状如何,你可清楚?”
此时,肖逸已不称其为前辈,话语越说越快,犹如大浪拍岸,一波接一波地拍在其心田上。
不待其回答,肖逸又来一句:“你作为学子监祭酒,不觉羞愧吗?”
漆雕筠被其先声夺人,如何承受得住?登时蹬蹬蹬后退三步,已然面无人色,额头全是冷汗。
肖逸冷然一笑,又道:“你凭借一句大家有目共睹,便将申家前十六位置取消,这也就罢了。但作为儒家主事之人,理该知会申家一声。我听闻,古语有云,不问自取谓之贼。你不知会申家一声,便将申家前十六之位取消,与那贼盗行径有何区别?”
儒家最痛恨鸡鸣狗盗之为,肖逸却将其比作贼盗,漆雕筠洁身自好一生,如何能承受得住?急火攻心,登时一口血箭喷出。
众人见状,无不作一生惊呼。
其实,儒家当中不乏能辨之士。而且,儒家弟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