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的家伙,难道此人便是褚遂良么?看样子约莫二十,还真差不多。
“你就是褚遂良?”
起居郎点了点头,木然道“正是。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不开眼啊?本侯与陛下,那是发自肺腑之语,又没有撒谎,你这写的是什么?这不是败坏我与陛下的名声么?”
褚遂良木然地想了想,道“我只是据实记载,你们的话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错!”李牧耐着性子跟褚遂良掰扯,道“我们的话是不是这个意思,跟你一个小小的起居郎没有关系。我来问你,起居郎是干什么?”
“写起居注的。”褚遂良答道,然后又补了一句,道“起居注就是要据实记录,一个字都不能更改的。”
“我知道,不用你告诉我。”李牧哼了一声,道“但是你,你不是一个合格的起居郎?你记载的东西,全都是废纸,一点用处都没有!”
褚遂良终于不再是木然的表情了,怒道“逐鹿侯你凭什么这样说?我全都是据实记载,一个字都没有掺假!”
“哈!”李牧嗤笑一声,指着褚遂良的鼻子骂道“你还有脸说据实?刚刚我与陛下的对话,你据实记载了么?我们说了那么多,你只记载了几个字。”他把起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