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贴在褚遂良的脸上,质问道“你看你写了几个字?我们谈论的是土豆,你这上头有土豆二字么?”
褚遂良争辩道“起居注就是这样的,要言简意赅,若是每一句都记录,难道废话也要记录吗?”
“?G?说道点子上了!”李牧嘴炮的功力,岂是褚遂良能够比拟的,气势早已稳压“你怎知哪一句是废话,哪一句不是废话?再者说了,你也说要据实记载,但你做到了么?你写的话,很明显带有你的主观判断。你觉得我与陛下是在邀名,我们就是邀名了么?你凭什么替后人判断?就不能有后人觉得,我与陛下是一心为公?难道在你的眼里,陛下就处处是错处,我也处处是错处?你有什么资格判断?你算是个什么东西?”
褚遂良是个老实人,哪里受过这样的言语,急的脖子都红了,声音也大了“逐鹿侯,你怎么可以侮辱人?”
“我侮辱你?嘿,我还没揍你呢!”李牧撸胳膊网袖子,被高公公拉住了,褚遂良气得发抖“士可杀不可辱,我今天撞死在——”
“你放屁!”
褚遂良抽噎“我撞死都不行吗?”
“撞死就完了?我说你是诽谤陛下,辱没朝廷栋梁,也就是本侯,你的罪过大了,你是心怀不轨,意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