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要还给我。”
王珪眉头皱得更近,说不清为什么,隐隐觉得有些不妙。
王普满脸敬佩之色,道:“逐鹿侯这个人啊,年纪轻轻,做事恁地大气,几千贯钱是真的不放在眼中啊。但是我想,我身为太原王氏子孙,赌斗输了便是输了,怎可再把钱拿回来?这样不是辱没了我太原王氏的威名么?”
“于是我言辞拒绝,他也执意不肯再把钱带回去。就在争执不下之时,逐鹿侯想了个办法,他说工部炼铁用煤……”
王珪听到这个‘煤’字,脸色瞬间变了,急声问道:“他是不是买了你的煤地?”
“诶?”王普奇道:“大哥你怎知道?正是如此!我有一百一十顷煤地,因长不出粮食,早已荒芜了大半,时价往多了算,也就一千四百贯,我有心与他交好,便主动说给七百贯就是,但他不肯,还是执意把两千贯都留下了。我想,以后相处的时候还长,犯不着为了这点事惹出不快,便收下了。过几日我打算去他府上拜见,买几样拿得出手的礼物,把这个差价还了就是。”
王珪颤声道:“你、你们可立契了?若是没有,赶紧把钱送回去,这个买卖做不得!”
“为何做不得?”王普不解道:“大哥,咱们是高门大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