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事不可小气,这不是你教我的道理么?人家都登门求和了,我怎好拒人千里之外啊,何况人家还给的是溢价。我若再扭捏,岂不是成了眼中只有铜臭的小人了么?立契了,我当场亲笔写的,签字画押,还按了指印呢……”
“哎呀!”王珪听得脑仁疼,猛地拍了一下大腿,道:“你呀,上了他的大当啊!”
“啊?”王珪素来以‘稳健’著称,面对任何事情,都处变不惊,鲜少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。王普见到兄长如此,知道事情不对了,急忙问道:“大哥,什么意思 ?”
“你可知今日陛下急招重臣,商议了何事?”
王普苦笑道:“大哥,小弟如何能知道啊。”
王珪以手扶额,心道我这是被气蒙了,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傻的话来,急忙深吸了口气,稳住心神 ,道:“今日陛下急召重臣,便是连卧病的杜相都请了过来,商量了一件大事。我朝沿袭隋制,除盐铁专营之外,开采其他矿产都是地方官府与本地家族合作,朝廷收税。但是陛下欲改制,设立专司负责天下矿产,由朝廷把矿租赁出去。虽说大同小异,但却特殊点出了天下所有矿藏都属于朝廷。”
王普懵道:“大哥,这与我刚才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