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物,独孤家学了去除硫化物,尉迟家则学了制作整套仪器的方法,包括过滤装置,流水线等,其中细微之处,需要诀窍,不是琢磨就能仿造的。
李牧教导完尉迟家的工匠之后,也快到晌午了。李牧不打算请吃饭,不客气地送客。
“侯爷,请等一下!”长孙冲和自己家的工匠嘀咕了几句之后,叫住了李牧。李牧回过头看他一眼,道:“世子还有什么事?我已经把秘法教给你们了,都说了不供饭,怎么还没完了?赖上我啦?”
“不是饭的事、”长孙冲道;“侯爷,似乎有些出入啊,我家的工匠刚刚告诉我,你似乎只教了一半,他学会的东西,可制不出细盐来。”
听到这话,独孤修德和尉迟环也赶紧问自家工匠,得到的答案和长孙冲一样,他们家的工匠,也都只是学了一部分。尉迟家的最惨,干脆就只学了一堆木匠活计,跟制盐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三家顿时有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。
李牧冷笑一声,道:“我这不是顺着你们的心意么?你们三家,无视我的话,各怀心思 。嘴上说公司为一体,实际上呢?自己打着自己的算盘,想从我这里骗制盐秘法。算计我?就凭你们?”
三人尴尬不已,长孙冲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