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。”他劝慰着陈父。
规定?龟腚太多,法律也可更改,何况规定?彭湃不言声。
保卫处长看着坐在沙发上闷头抽烟的陈父,又有些不忍心,他看看门外,小声提示道,“你们没找一下刘副校长?”
刘校长?陈遇春的父亲一下抬起了头,郑处长看看陈父,无奈地给陈父倒了杯水,那样子他也无能为力了。
三人从郑处长办公室出来,走廊里的阳光很明亮,三三两两的老师学生不时从身边经过,可是陈父象没有看到一样,在他眼里,此时是黑暗的,这一辈子至暗的时刻。
“刘校长马上出来了。”郑处长快步经过,小声提示道,“你们好好说说,或许……”他咳嗽一声自己走回办公室。
“刘校长。”在彭湃指认下,陈父笑着迎了上去,那笑容很尴尬,也很生硬,“我是孩子的爸爸,你看,能不能再给孩子一个机会,孩子犯了错,要打要骂都行,别撵他回家。”
刘副校长看看他们,却停也不停朝卫生间走去,“打架斗殴,败坏学校声誉,他这才大一,到了大二大三那还了得?这样的学生我们教育不了。”他打断陈父的又一次央求,“处理决定已经出来了,就这么着吧。”
他态度强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