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遇春的父亲一时有些慌神 ,他紧赶几步又赶上刘副校长,“校长,我求求你,再给孩子一次机会……”
刘副校长脸拉得老长,再不理他。突然,彭湃一愣,陈遇春脸上的血色马上涨红了,陈父竟扑通跪倒在刘副校长面前,他老泪纵横,周围过往的老师和学生无不侧目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,快起来,快起来,这算怎么回事。”刘副校长脸一板,却没有拉他,他最后看一眼陈父,扭头走进卫生间。
“爸爸,你快起来,快起来。”陈遇春的眼睛再也鼓不起来,他拼命搀扶着自己的父亲,彭湃也用力搀着他的另一侧,陈父这才慢慢起身,他无奈地转过身去,擦着自己的眼角,从办公楼里出来,秋风吹过,陈父头发一片灰白……
彭湃的心酸还没过去,一辆警车无声无息地停下了,两个年轻的警察从车上下来,“你是陈遇春吗?”
陈父蓦然转过头来,陈遇春有些懵懂,“我是。”
“跟我们回去一趟,”两个警察互相看看,“有人报警说你寻衅滋事。”
陈父一下慌了,作为农民,这些大盖帽在他们眼中都是高高在上般的存在,“同志,同志,就是孩子们打架,怎么就成了……滋事……同志,同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