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前骑虎走来一个蓝衫少女。
这少女姿色不逊于典星月,只是脸无一丝血色,看着病怏怏的,缺少应有的灵气。她纵虎近前,先扫了一眼典星月,嘴巴微张,作惊愕之状,似在感叹典星月的容貌;接着又居高临下看向殷立,摇头浅叹,颇有嫌弃之感。
可不,殷立嚼着甘蔗渣子,颇像个无赖痞子。
那少女贵气,看见殷立这副尊容,岂能不叹。
事实上,殷立骨子里就是这么痞,他娘常住古墓,爹又失踪,爹爹年纪大了有时管教不动,他便像头放养的马游来荡去,这边搞点小破坏,那边搞点小摩擦,整天的调皮捣蛋,焉能不痞。虽说时下年岁大了些,懂得自我约束,但性情不改。
瞧出那蓝衫少女嫌弃的模样,殷立不由来气。
他问燕小小:“她谁啊,跑我跟前叹什么叹。”
燕小小笑道:“她是齐宛柔啊,她爹是齐国公,你爹跟她爹是同期同届考入国子监的,关系好得不得了哩,先前听人传报说你住在龙门街,我就跟她一起过来看你啦,都是熟人嘛。”
她话说完,殷立和蓝衫少女齐宛柔异口同声:“我们不熟。”
两人言辞一致,似心有灵犀一般,只是声调各不相同而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