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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立鼻腔有哼,语中带怒;而齐宛柔淡漠如雪,毫无热量。
“小小,这儿脏兮兮的不好,我先走了。”齐宛柔提了提缰绳,准备要走,身形忽然萎靡下来,捧着嘴巴咳嗽了几声,而后两腿夹了夹虎腹,这才病怏怏的骑虎走远。
脏兮兮!说这地儿,还是指桑骂槐说人。
殷立嘿了一声:“什么意思 ,她这是!”
燕小小挥挥小手,乐呵呵的说道:“别管她,她要走,你留不住的。殷立哥哥,国子监附近有好多客栈,比这里要好太多了,你去把行礼拿出来,我领你过去,到时候你就住我隔壁,闲时也好找你玩耍。”
殷立看她傻傻天真、娇小可爱的样子,委实不好驳她。
于是哄道:“好,不过现在不行,等过几天我再搬。”
燕小小鼓起嘴巴,说道:“别人都说我是怪胎,怕我电他们,就不肯跟我玩,你是不是也嫌我?你要嫌我也对,反正我也习惯了,我不应该生气的哟,我不生气,不生气。”话到最后,捏紧两只小拳头,抖起身子,努力的压制自己的情绪。
听着这些话,殷立感怀自身遭遇,无不与她相似契合。
小时候,他经脉不通,也常常被人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