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惹人疑?你说这么稀奇古怪的事哀家能不知道吗。”
殷立心道:“偏你就能猜出我是假哭。”
心念之余,嘴上说道:“这事没有古怪,爷爷对我确有嘱咐,只是时间一久我给忘了,现在王大人一死,爷爷嘱咐的事没法当面给他说了,所以前晚才有那么一出,我想棺前吊丧也算是完成爷爷的嘱咐了吧。”
董太后侧目瞄看于他,瞳孔闪过一丝痴色。
继而又眯眼笑道:“你可真是机警,你以为哀家套你话呢,哀家只是当个闲话说说罢了,何况你这些话蒙蒙别人还行,蒙我却还欠了点火候,别人不知,我却知道,你能使出如此怪招,一点也不奇怪,因为你爹就是这样的人。正所谓龙生龙,凤生凤,你是你爹的儿子,脑子自然跟旁人不同。”
“我爹?我记不太清了,太后跟我爹很熟吗?”
殷立暗吐口气,只觉背心发毛,忙把话题一转。
他挺喜欢太后,跟她说话很亲切,同时也不安。
亲切来源于太后对他的细腻和温婉,犹像亲人。
不安则是太后洞察他心,放佛使他变成了一个透明人,毫无秘密可言。
“我跟你爹何止熟悉。”
话题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