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年龄相差不大,此刻心境大敞。
他想离开这个鬼地方,苦于无路可走。
但是,跟刘肥和高干一番畅谈之后,他深深感触到他们的囚居之无奈,眼下正好倾诉打听。于是开口说道:“这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待,你们来玄霜宗三年了,难道就没想过逃吗?我就不信玄霜宗没有其他出口。”
那瘦子高干道:“逃,你就别想了,刚来那会儿我们也想过,可是玄霜宗前面是结界,后山又是上古加持,你就算逃,也得有本事闯过去才行。”
不等高干说完,那胖子刘肥晃了晃大猪头,说道。
“不对不对,俺听老马说,八十年前有人逃过。”
殷立大喜,急问:“谁!是谁逃出去过?”
刘肥打个饱嗝,说道:“大司马阎松啊。”
殷立怔了一下,喃喃自语:“是他!”
前些时候他惹上官司,被押到兵部衙门受审,当时审问他的就是大司马阎松。殷立怎么也没想到当日坐在公堂之上、行将就木的百岁老头居然曾是玄霜宗的学子,他更没想到,阎松竟能在武乙老儿的眼皮底下逃脱。
得知这样的好消息,殷立狂喜,紧接着又问。
“你快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