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,他是怎么逃出去的?”
“这个嘛……?”
刘肥起了个话头,又即打止,偏着大脑袋好好想了想,说道:“俺只听说大司马当年是在‘小龙庭’里面消失的,至于他是怎么逃的,俺就不清楚了。俺一直想不明白,你说这人在小龙庭里面怎么说逃就逃了呢?想不通,实在想不通?”
殷立听说“小龙庭”,脸上微露惊悚之色。
瘦个子高干见殷立沉吟不语,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你别听这吃货胡扯,大司马究竟怎么逃出去的,至今是个谜,说是从小龙庭逃的,依我看也是谣传。再说,二教宗又不是吃醋的,当年大司马逃去两天,还不照样被逮了回来。不过,大司马资质极好,他后来下山,凭的是真本事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,难道我……?”
殷立不由长泄口气,大感失望。
原以为是好消息,最后却是谜。
他早想好了,跟二教宗没什么好说的,如果他能成功下山,肯定不会学大司马阎松那样漫无目的的逃窜,他会去玉鼎宗找大教宗跪奏。在他看来,国子监是兜授施教的地方,不是禁人自由的监牢,他要找大教宗理论,若说得动,他便留在玉鼎宗进修,假如说不动,他便当着大教宗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