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半旧的棉衣棉裙和鞋子,首饰也尽数取掉,用蓝布帕子包了头发。
同行的大壮媳妇和心秀也换了衣裳,看起来也就是寻常人家母女三人出行。
在清韵斋街对角的茶肆里,张大壮已经占了一张靠窗的桌子,把三人迎进来。
如今隆冬时节,茶肆的门窗都是关着的,可外面若有喧哗,靠窗位置却很容易听到。
茶肆里燃着炭盆,却并不暖和,夏宴清有夹棉衣裙和棉鞋,倒也不是很冷。
她把窗户推开一条缝,看着斜对角的清韵斋。
清韵斋偶尔进出的客人,和店里伙计迎客送客正常平静,看起来,那位田管事还没来。
她刚把窗户合上,茶肆的门被推开,夹杂着一股冷空气,三个人先后走了进来。
夏宴清随便抬眼扫过去,立即就愣住了。
邵毅也愣愣的顿住脚步。
……阿灿?
这时候的夏宴清,和当年他遇到的阿灿,在形象上又近了一步。
当年的阿灿独自在外讨生活,衣着穿戴就是这样,总是半新半旧、不打眼的衣服,头发也总是用布巾包着,看起来就是寻常人家出来做事的女子。
修远和知睿自然认得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