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精致的面具,露出来的却是杨怀仁的脸孔。
杨怀仁懒散地伸了个懒腰,抱怨道:“朱芷凌这个废物,我把戏都安排到这份上了她还拖泥带水唱不完,倒要我三更半夜地来替她擦屁股!又折腾了我一夜,乏了!”
说完又叹道:“我原不知陆文驰是这么个可怜家伙,也算是他投错了胎。同是伊穆兰的刃族,我若是他老子,必不会养出这等熊样来。只是这伊穆兰的子孙输给了苍梧国的,倒真教人有些不爽。”
像是在说今日陆文驰于抚星台上败于苏晓尘之事,但又好像不是。
铁花只笑了笑,恭恭敬敬地低声道:“请大管家好好休息。”
杨怀仁满意地看着她点了点头,转身便消失在竹林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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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来仪宫鼎香殿。
一个新来的小宫女正默默地扫着炉中的金缕香灰,她轻柔又仔细地用毛刷把香灰拨到一方铜砵里,再郑重地盖上了盖子。
听老宫女说,这香灰是不可以就这么丢弃的,须得归到一个大瓷盆里,待到每月满月之时,再拿到宫殿后面的角落里拿土掩埋起来。
久而久之,殿后便有了一个小山丘。风过之处,淡香飘逸。但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