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宫女都不敢靠近那里,更不敢踏足上去。至于理由,没人敢提。
有时没人敢提的理由,便是最震慑的理由。
小宫女蹑手蹑脚地捧着铜砵低头向殿外走,生怕吵醒殿内尚未起身的明皇。忽然迎面急匆匆踏进来一个人,和自己撞了个满怀。铜砵整个倒扣在小宫女的身上,蝉翼般轻薄的宫纱立时被香灰中的余烬烫出无数个小洞。
宫女抬头一见来人,惊得立时跪下求饶道:“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,还望殿下恕罪!不知是否撞伤了殿下?”强忍着身上肌肤已被烫得火烧火燎,只管磕头。
朱芷凌瞪了宫女一眼,正要发作,忽闻殿内明皇一声传来:“何事喧哗?”便低喝了一声:“下去。”
宫女顾不得肩上已是一片红肿,端起铜砵忙逃出殿去。
朱芷凌小心地抚了抚自己隆起的小腹,又正了正顶上的双鱼金丝冠,才走入殿去。
明皇一见是她,皱起眉来。
“你怎么来得这样早。”边说边坐起身来,唉了一声,言中带了几分不悦:“你可是为陆文驰的事而来?”
“正是。”朱芷凌低眉道。
明皇一听,越发有些不耐烦,道:“朕不是昨天已经说了么。此案关系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