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宫的路都不认识的国主,能奈他何?
杨怀仁大笑起来,笑得极是爽意:“大苏,你这一开场就把话给说得如此直白,真教人爱也不是,恨也不是。”
“我说得对么?”
“也对,也不对。”杨怀仁倾了茶壶晃了晃,先替自己斟了一杯,口中问道:“你知道,今日我为何要戴这副面具?”
苏佑摇了摇头。
杨怀仁手中倾了倾茶壶,又晃了晃,取了个空杯子放在一侧,往那无人之座上斟了一杯。
“大苏,你想小潋么?”
苏佑被问得鼻尖一酸。
那杯茶是给小潋的,她总是坐在那个方位,喝恶鸦的时候也只喝第二盏。虽说她总抱怨老杨不把最好的第三盏恶鸦留给自己,但其实她是嫌第三盏太苦,不愿意喝。
想起这些,苏佑心中已是心如刀绞。
为何欢乐的时光总是一瞬即逝。
那时他还叫杨怀仁,我还叫苏晓尘。
“我也很想她。”杨怀仁见苏佑不答话,自答了一句。
他再次拎起茶壶,晃了晃,终于替苏佑斟了一杯。“大苏,我今天的这个面具,不是为你戴的。”
苏佑看着他,听他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