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,笑道:“快起来吧,我的县太爷。甭管你是跟谁要来的钱,你护着百姓,我就认你。”
李重延兀自不服气:“哎,听你这口气是真不信是不是?你……你这是有眼无珠啊。”
“嘿,你还骂上我了。”
李重延已是醉得不轻,刚爬起身来,又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灌了下去,压低嗓门儿诡笑道:“你……你知道,我父皇是谁?”
曹习文简直要哭笑不得。
父皇?这苍梧国就一个人能称父皇,你还问是谁?那你还成太子了?
“快别瞎扯淡了,仔细被人听见,你脑袋不保。”
李重延哼了一声。
“你不信?哼哼,总有让你信的时候。你不跟我回帝都,我也能想办法把你弄过去,你给我等着。”
“行行,你把我弄过去,你瞧你路都走不了了,我送你回衙门吧。”
“谁说我走不了路了?你别跟着我,你不是不跟我回帝都嘛?那就别跟着我。”
“别那么多废话!我送你!”说完,曹习文顺手拎起靠在椅边一把刀别在腰间。他是习武之人,刃不离身已是惯了,哪怕喝得几分醉了,也不会忘记。
李重延不耐烦起来:“你不和我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