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回帝都,你就别跟着我。要不你就一路送我到帝都去。”
曹习文也是个倔驴脾气,且喝了酒,话赶话地杠上来,说道:“不送就不送,反正我不去帝都。”
李重延自小心高气傲惯了,醉意又盛,见他这样,扭头就往外走。还没走几步,脑后传来曹老夫人的声音。
“李大人怎么就走了?哎,习文你怎么不去送送李大人啊?”
“他有脚,送啥?”
一听这话,李重延越发赌气起来,跌跌撞撞地出了院子走远了。
曹老夫人发急了,捶道:“你这孩子,人家每次好吃好喝地送东西来,他喝醉了你连送也不送,恁得薄情。”
曹习文心中有苦说不出,他并非不愿去送,只是一来与好友离别,陪他回去的路上还得忍着不舍之意,岂不难受。二来他一想到父亲在帝都就觉得头大,自己眼下没什么出息,又不想去读书,对父亲那是躲得越远越好。
曹老夫人见他坐在那里就是不动,知道拿他这倔驴脾气没辙,只得叹了口气,转身自回屋去了。
这边李重延眼见天色渐晚,原本热闹的大街上店铺已纷纷关了张,路上行人也瞧不见几个,心想得赶紧回衙门才好。不料脚底发软,走三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