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旨意,所以才守得住这九门。他日若殿下成了国君,臣对您的话也会遵循到底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朱芷凌口中千万个理由,依然抵不过陆文骠死咬住的那一句话。
隐隐约约远处敲更的梆子声又已传来,秋风萧瑟生凉意,朱芷凌却是心急如焚。
她重重地拍了一下辇椅边上的扶手,厉声喝道:“陆文骠,你也知道他日我便是国君,你更应当知道我肚中的孩儿日后也是国君,难道两君在此,你也要执意为难吗?莫不是你是因为当日你兄长之事心存私怨,今日才故意作此刁难吗?”
陆文骠面不改色地道:“一国无二君,殿下与腹中的小殿下为君,也是明日之事,我兄长之事乃是昨日之事,臣是个既不记昨日,又不思 明日,只看今日的人。殿下说的心思 ,臣半分也没有。”
任是朱芷凌唇枪舌剑,陆文骠只答得朴实无华,毫无破绽。朱芷凌心中一阵焦躁,直气得腹中绞痛,不禁“哎唷”了一声。
边上宫女赶紧上前扶住,朱芷凌一时痛得说不出话,心里却着急入城,便向宫女投了个眼色。
那宫女追随朱芷凌已久,举手投足间早已耳濡目染了不少气势,见她眼色立时会意,即刻下了车叉腰指着陆文骠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