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,听说悔婚一事已是之后,而姐姐在当日就已经孤身入了大漠不见踪影了啊!”祁烈悲愤一声。
“我不管!你就是根本不在意我这个姐姐,你们都一样,只在乎你们的牛马、土地,还有你们的金子!”
祁烈知道姐姐口中的“你们”指的是阿爹和自己,她并非不清楚自己是蛮不讲理以势欺人,她怨恨察克多的拒婚之辱,从而一并恨上了同意婚事的阿爹和自己,然而阿爹终究是阿爹,最终承受怒火的只能是自己。
“姐姐,就算是弟弟错了,姐姐想要问罪,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不回血族来啊?”
“我还回得来吗?全血族的女人都知道,悔婚是有多不吉利,哪怕男人要反悔了,也是暗中先给女人递个信,让女人来开这个口。我是族长的女儿,却成了全族人的笑柄!你知不知道这比杀了我难受……”
祁楚终于忍不住绷不住面孔,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。
“我知道大漠的沙暴有多可怕,可我宁愿被埋在沙子底下再也被人找不到,也不愿意传人口中成为笑话。那一夜我出了大营就没打算要活着再回来……若不是运气好,被风吹入了一处山谷避了风头,你今日如何还能见到我……我那时就想,既然老天不让我死,必有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