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朱玉澹,一切皆由她而起,她才是祸根!要不是她生得狐媚,好好的察克多又怎么会……变成那样……”
祁楚越说越恨,咬牙切齿道:“所以我下了决心,一定要找到这个贱人,然后杀了她,我倒要看看,她到底好在哪里!”
“所以姐姐就一直躲在这碧海国?”祁烈终于明白了过来。
“谁躲了?躲的是她!不是我!要不是她一直躲在太液城里不出来,我早就把她给切成几段了!还用得着等到今日?”祁楚骤然收了哭声,朝弟弟恶狠狠地吼了一句。
哥黎罕听在耳里,心中暗自好笑,都躲在霖州那么多年了,还当了一堆刃族逃奴的村长,还说不是在躲……难怪村里一个血族人也没有,她真正想躲的,其实是自己的族人吧。
“姐姐……”祁烈见祁楚眼角已有了皱纹,心下有些不忍,“可是毕竟都是往事了,而且察克多也死了那么多年,你为何还不能放下这些旧恨呢?难道你打算一辈子就呆在霖州了吗?”
“哼……”祁楚别过头去,“自然不会,我知道察克多早死了,我也知道是你杀了叛乱的族叔,他敢犯上作乱,你杀得好得很。”
祁烈微微一笑,方才还把察克多一阵痛骂,现在又说族叔犯上该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