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了?”
赵司马看着他,眸光微闪“你这些日子,不停调兵,先是把兵调进沈府私宅,昨夜又急匆匆带了三百兵卒出城。你当这云疆的兵,是你们沈家的私卫?”
他说着,声音压的更低“你可知……如今在都护府里住着的那位客人,是什么身份?你此番接二连三闹出这么大动静,要让都护大人的脸,往哪搁?!”
“哪位客人?”沈冲故作不解“赵司马今日说的话,俺咋一个字都听不明白?”
赵司马顿时敛了几分笑“长史大人,您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!就是那日您在福云寺得罪的那位……萧都护的叔父大人!”
沈冲这才恍然大悟,他迷茫地问“这几日俺调兵,是为了捉西匈细作,跟萧都护的叔父有什么关系?”
赵司马叹息一声,娓娓道来“在云疆调兵遣将这等事,都该是都护大人出面才是。都护大人那位叔父,在萧家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,他的人就在都护府里住着。
即便云边城里有西匈细作,都护大人还没发号施令,你就已经弄得满城风雨,若让那位‘客人’知道,还以为萧都护在云疆就是个摆设,而你沈慎行才是都护呢!若那位回京提及此事,要萧家人如何看待萧都护这个封疆大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