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冲闻言,烦躁地扒了扒胡子“不管那位萧家叔父是何许人也,昨夜之事,事出紧急,若一层层报上去,那西匈细作早就跑了!这事本就在俺职责之内,怎就不把都护大人放眼里了?俺这就去找都护说个清楚。”
他说着,抬脚就要去找萧都护,却被赵司马一把拉住。
“长史大人莫急,下官这不是好心提醒您吗?这种事情,只可意会不可言传,您就算真找萧都护问了,他能说什么?心里只会更气,说不得他把您弄到关外去练三、五个月的兵,您岂不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难言?”
“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。”沈冲梗着脖子问“那要俺怎么办?”
赵司马笑着道“依下官看,不如您把那个西匈细作,直接押到都护府来,送给都护大人去审,不管审出什么来,都是都护大人的功劳,也能彰显您这几日调兵遣将,都是受都护大人的授意,您看如何?”
直到这会儿,沈冲终于明白赵司马的意图。
昨夜黑衣人的尸首,是他命亲随用马车直接带回沈府的。
在外人看来,他确实是抓了细作回来。
可是,除了亲随以外,没人知道那细作是死是活。
而如今,在这个节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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