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曲种用起来。九成,你可用点心,以后这些事情都是你负责。”张吉东说道。
朱九成连忙点头:“好。我一定学会制曲酿酒。”
“吉东你放心,他要是学不会,我打断他的腿。”朱金贵说道。
朱九成缩了缩脖子,看了朱金贵一眼,感觉这家伙根本不像亲爹啊。
酿酒并不难,双河村大部分农户都会酿酒,村子里的孩子耳濡目染,大抵上都知道酿酒的基本流程,所以学起来并不是很难。难就难在制曲。整个双河村,会制曲的就朱金贵家。村里很多人以前都是在朱金贵买酒曲的,只是后来朱金贵制作的酒曲比不上集市上买的,所以村子里的人现在基本上赶集的时候去靠得住的地方买酒曲。
即便酒曲卖不出去,朱金贵做酒曲的时候都会将大门紧闭,不会让别人看到,尤其是一些关键的步骤上,绝对不会让别人观看的。这一次要不是为了儿子,朱金贵也不可能教张吉东。对于自家也许算是传承的手艺,但是对于张吉东来说,这样的手艺很难看得上眼。谁不知道张吉东就算是坐在家里,一个月两个店子的分红就够他花的了。
制曲的工艺其实也不复杂,最关键的就是接曲种。其余的流程只要看一遍就能够看会。张吉东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