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斤大米,十几锅酒就是几百斤大米。酿出来的酒味道又很差,这些粮食基本上等于浪费了,自然让朱金贵心疼不已。
“吉东,今天还继续酿酒么?”朱九成问道。
“继续,还得酿几批酒。先把手练熟了,然后才好酿好酒呢。”张吉东说道。
“我家的米快被你折腾完了。”朱九成笑道。
“那就去我家拿米过来。”张吉东说道。
“我跟你开玩笑呢。你没看到我爸妈那个心疼的样子。不就是几百斤大米么?总共才千把块钱。再说这些酒也不是完全卖不出去,多少能够赚回来一些。”朱九成并不在乎。不当家不知油盐贵,这一点粮食,朱九成根本没当回事。
“这些酒以后还有用,先放那里别动。”张吉东说道。
经过这么多次的练习,张吉东制曲酿酒的工艺已经掌握得滚瓜烂熟。闭着眼睛也能够进行各种操作。这才问朱金贵要了他保存下来的老酒曲。
“这些都是当年我爹传下来的。我一直放在石灰缸子里保存着,但是过了这么多年,这曲种还有没有用就很难说了。”朱金贵从一个缸子里拿出一包酒曲。石灰缸里放了生石灰,能够充当干燥剂,缸子里的东西能够保存很长时间。但是酒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