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还是要吃,即便不为你,你也要考虑腹中的孩子,难道你舍得饿着他?”
瑾娘“……行吧,这就吃。”
说完这些,瑾娘不由瞅一眼徐二郎。
走廊上挂着一串灯笼,映衬得徐二郎锋利的下颌线条都柔和许多。此时的他看起来温润无害,又逼人的俊美,瑾娘不由看出了神,被他迷惑的鬼使神差就说了一句,“对着你这张脸,我能多吃一碗饭。”
徐二郎“……又胡说八道。”
他敲了瑾娘一下,说话的语气却是带着笑的。瑾娘听他这带笑的声音心都快酥了,回过头后,自己默默的笑了好几下,嘴唇绷都绷不住。
这一晚长安和长平的状况还好,他们很快退了热,又在瑾娘的诱哄下,一人用了一碗蛋羹。
随即两人又睡了过去,可他们却睡不安稳,梦中屡屡惊醒,竟是开始做噩梦。
这俩小子占了瑾娘和徐二郎的床,两人无奈只能先屈居在碧纱橱里。
瑾娘听到两人的梦呓不由皱紧眉头,和徐二郎说,“明天让人去打听打听那小孩儿的情况,但愿佛祖保佑那小孩儿没事儿,不然,长安长平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事儿了。”最怕孩子留下心理阴影,那可一辈子都别想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