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你快睡吧,这事儿我记下了,明早起来就让人去打听。”
瑾娘这晚睡得不好,第二天天一亮就醒了,长安长平又睡了一个时辰才睁眼。
他们精神还很萎靡,可看到俩人昨夜竟是睡在叔叔婶婶地床上,也瞬间红了脸。
瑾娘招呼丫头伺候他们穿衣洗漱,末了才告知他们,“昨天那个被打的小郎,没有性命之忧。那小郎君福气大着呢,只是头上破了皮,暂时昏迷过去了,昨天你们还没回到家呢,他几就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那小孩儿真的没死?”
“没死。没死。”瑾娘见两人瞬间来了精神,就忍不住笑了起来,将从徐二郎哪儿听来的,昨天事情的后续都说了一遍。
“那小郎君命大的很,大夫给他扎了针,他就不疼了。随即又吃了药,头上的血也止住了,现在活蹦乱跳的,好的很呢。他的家人闻讯也跑了过来,将那夫子好生打了一顿,再不让那小孩儿去哪里读书了。”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