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疼惜自己,可听在瑾娘耳里,只当是徐二郎知晓是她给徐父通风报信放跑了徐父,迁怒上她了。一时间她又是委屈,又是心虚,憋的眼圈都红了。
徐二郎垂首一看她这敢怒不敢言的模样,先还是怔愣,随即反应过来,也是好笑。不由揉了她的脑袋一把,“想什么呢,我又没怪你。”
瑾娘“……你知道是我让人送信给父亲的?”
“这府里,有胆子做出这种事情的,如今也只有你了。”
“那父亲跑……嗯,出去了,你不生我的气么?”
“生你的气做什么?父亲是个成年人,又是一家之主,连我都只有听他吩咐的份儿。他要做什么,别说你管不住,就连我也只能听之任之。谁让他是人父,而我是为人子的呢。”
瑾娘别,别,二郎兄你可千万别妄自菲薄!你别以为你这么寒碜自己,我就忘了早先你做主分了父亲的家产给长安长平的事儿。这哪里是你管不住父亲啊,分明就是你懒得搭理他吧?
瑾娘对徐二郎还是有些了解的,果然,就在她心里转过那些念头之后,就听徐二郎又道,“不过,父亲年纪大了,头脑不清醒是常有的事儿。他又闪了腰,行动不便,在外边居住肯定没家里便宜,外边的人也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