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家里人伺候的好,所以我想了想,就派墨河去柳树胡同接父亲回家了。”
瑾娘“……你连父亲去了哪儿都知道啊?”难不成你在徐父身上装了定位仪?难道你能未卜先知,徐父的这些举动完全在你的预料内?
太可怕了啊徐二郎!你这完全不给人留活路啊!
瑾娘心里的小人瑟瑟发抖,面色却不敢露出情绪来。只能更加谄媚的给徐二郎递了杯热茶,好言哄着他说,“喝茶,喝茶,外边太冷了,你喝杯热茶暖暖身子。”
徐二郎这才正经看了她一眼,轻“哼”了一声。
瑾娘“……”她算是明白了。感情徐二郎刚才说不怪她纯粹是哄着她玩的。他嘴上说的好听,大度的不和她计较,可实际上,他心里的小本本上不定又给她记了一笔,只等她卸了货好和她算账呢。
好可怕的男人啊!心机太深了!报复心太强了!她当初怎么就被眼屎糊住眼,觉得他长相英俊,前程可期,就热血上头嫁给他了呢。
唉,可惜即便如今知道他的真面目也悔之晚矣。
都怀上他的崽子了,那也只能接受一辈子都和他绑在一起的事实了。
两人又说起三郎的腿。
徐二郎道,“三郎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