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天的天黑的早,徐二郎和瑾娘赶在夜幕降临之前到了徐府。彼时徐府一片欢腾,尤其是徐父所住院子的方向,越发的嘈杂喧闹。
徐二郎蹙着眉头问墨河,“去看看那边怎么回事儿。”
墨河应了声是离去,很快又回来,低低在徐二郎耳边回了两句话。
墨河的声音虽然压制了,可瑾娘距离徐二郎很近,墨河的话自然逃不过她的耳朵。所以,她也不可避免的知道,徐父那里之所以如此欢悦闹腾,是因为徐父发了一笔大财——他那些打赌的彩头,今天都拿到手了。
闻言瑾娘嘴角抑制不住的抽抽,她都忘了这事儿了,徐父偏还记得清楚。不过也对,徐父现在日子过得紧巴,就等着那五千两银子救急用呢。
想到徐父的为人处世,瑾娘觉得,怕是徐二郎此番中举,徐父对于改变家里门风提高家里地位的兴趣都不大,他那时满心满眼肯定都是他即将到手的五千两银子……为徐二郎允悲。
徐二郎此时就冷哼一声,声音冷冷的说,“既然父亲得了一笔大财,那每月二十两银子的月例父亲如今应该是看不到眼里去了。墨河,你去通知账房,从今天去,就把老爷的月例也取消了吧。”
周围一圈人都垂下头闷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