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科考,翩翩说二哥实际上去陪跑,额徐母觉得,二郎上榜的概率大约在五五之数。再不济,三甲他肯定是能考上的。
可事实就是如此不堪,儿子落榜了。
徐二郎坐了好一会儿,徐母也没睁眼看他。徐二郎这才开口道,“母亲可是觉得儿子没有中进士,丢了徐家的人?”
徐母没说话,可就如同徐母了解儿子,徐二郎对母亲也多几分了解。
徐母深爱琴棋书画,同时,她更爱功名利禄,想要徐家终有一日跳脱蓬门荜户的藩篱,成为数得上名号的人家。
究其这种虚荣心的由来,徐二郎觉得是早先母亲还未出嫁,祖父也还未中举时,她在娘家吃足了苦头,受够了别人的冷眼排挤,才变得对功名如此在乎。
石老爷子是大器晚成的代表人物,年仅五旬才中举。而在中举之前,也是大一家子人砸锅卖铁供他科举。
他自然是不用吃苦受累,可因为一大家子一年来挣得银钱全部花在他身上,就导致石老太爷的妻子,也就是徐母的母亲,以及她几个儿女在家里要受到其余几房的冷言冷语,那日子自然更难过了。
徐二郎理解母亲对于功名的执着,对于她这个态度就不恼了,只是殷殷劝解说,“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