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书时日有限,满打满算不过一年时间。会试不比秋闱,乃是普天下举子争抢几百进食名额的考试。儿子积累不够深厚,即便是拼尽全力,也不过得中三甲。”
他这么说,徐母就睁开了眼睛,眼睛里放射出某种光彩。徐二郎见状不动声色,继续道,“可母亲也知道,三甲如同如夫人,到时候别说是封侯拜相,就是要为主一方,都是天方夜谭。儿子不愿落得三甲出身,被人嘲笑,更不愿盲目上进,绝了大好前程。不过三年而已,儿子熬的过去,届时别说是二甲,说不得一甲儿子也可尝试。与那相比,区区三甲更是不值一提。母亲且耐心等三年,到时候儿子必定给徐家挣来一个进士名额。儿子由此雄心壮志,母亲可相信儿子?”
徐二郎成功安抚住徐母,随后又服侍徐母简单用了些饭食,才从鹤延堂出来。
他一边想着事情,一边往前院走,想送封书信给宿迁,另外还要写两张拜帖分别送去石老太爷那里,还有明先生处。
给宿迁写信,自然是告知宿迁他交代的事情他已经安排妥当。且他承诺送给小鱼儿的那方做小印的玉石,也由他的老父亲亲自送了过来。
徐二郎险些忘记此事,熟料宿迁却没忘。再给家人的信中还特意提及了这件事情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