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起来。
她哈欠连天,觉得让她睡到傍晚她也能睡。可惜,现在不是自己最大的时候,府里还有公婆呢。她太“懒惰”,闹腾的不像话,公婆面上不说什么,她自己也觉得难为情。
瑾娘起身后,问身边丫鬟徐二郎今天的心情如何。青穗就道,“老爷心情甚好,去衙门时脚步比平时都轻快几分。”
瑾娘闻言第一个念头是,她昨晚的一番努力没白费,成效颇好。第二个念头是:凭什么她就被折腾的骨头散了架一样难受,动一动就忍不住皱眉到吸气,那人却像是抽了大烟一样,精神奕奕、神采丰满,这不公平。
可惜,再不公平,她也不敢抱怨到徐二郎跟前,担心这人把自己按着把昨天的事儿重来一遍。
不说徐二郎如何,且说昨天让翩翩和长乐送出去得信有回信了。
长安和长平的回信先送来,两人在信中问了徐父徐母好,稍后才交代因为书院这几天有旬考,所以学生都不能请假外出,他们有心回来在祖父母膝下敬孝,可惜天不遂人愿。望祖父母原谅他们的无可奈何,等旬考完回家后,再到祖父母跟前请罪。
瑾娘以往没少接到两小子的家书,但两小子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说话了。这文绉绉的,酸了吧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