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管是嚼着还是听着都让人浑身不舒坦。
瑾娘就和翩翩说,“我可能真是个俗人,你说长安和长平这信写的多好,引经据典,规矩恭敬,可我就觉得听得人浑身难受。”
“是吧,我也这觉得。”翩翩撇嘴说,“文采好有个屁用,关键是没有感彩,哎呦呦,要是那两小子敢用这种口吻给我写信,我肯定拿巴掌抽的他们忘了圣人都说了啥话。”
瑾娘:太凶残了啊翩翩!要记住你是个闺阁千金,不是市面上的流氓混混,你要注意形象啊翩翩。
翩翩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出格的地方,继续和瑾娘说,“不过这信应该投爹娘的胃口。娘那人你还不知道,最喜欢琴棋书画,爹虽然以往不屑这些,但自从二哥中了状元做官后,他也觉得这有点学问的读书人就是不一样,对文采斐然的学子总是高看一眼。如今长安长平这水准,啧啧,这要是爹娘知道了,肯定高兴的一本三尺高。”
瑾娘:别说大话了翩翩。真要是蹦了三尺,回头爹娘的腿都得摔断了。
翩翩的话虽然夸大其词了些,但还是很精准的。这丫头明显拿捏住了徐父徐母的门道,所以轻松看出徐父徐母的喜好。果然,徐父徐母接到长安和长平的书信,一点没说两个孩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