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需要谁的可怜?”
朱佩姑姑反问,“不可怜吗?
谁曾心疼过他?”
江宁侯夫人擦了一下眼角,皱纹因为笑容过大而堆得很深,“你这话实在可笑,你哪怕说他英勇,说他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,也总好过说心疼他。”
“在我心里,他就是勇士,是我大周坚不可摧的屏障。”
朱佩姑姑道。
“所以,他需要你可怜?”
江宁侯夫人笑罢,充满讽刺地看着他,“是你想获取他的可怜吧?”
“他可怜,但是我不可怜他,我只是心疼他,我也不需要他可怜我,我只需要他心疼我,这是不一样的,夫人。”
朱佩姑姑正色道。
“你说他可怜,他哪里可怜?”
江宁侯夫人反问。
朱佩姑姑轻叹一声,看着她道:“他年少,有所爱之人,不可得。
虽建功立业,妻不贤子不孝,偌大的侯府,得靠三房的人过来打理,以他的尊位,他可以享尽人间荣华,可他现在连口安乐茶饭都吃不了,终日劳碌,夫人觉得可怜吗?”
江宁侯夫人冷声道:“好一句妻不贤子不孝,你说话真是放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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