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放肆不放肆的,夫人连累他至今,难道还不能说一句不贤吗?”
朱佩姑姑淡淡地道。
“可笑!”
江宁侯夫人冷道:“夫妻一场,谈何连累?
这是他该为我做的,不过,你实在是多事了,他不需要你的心疼。”
“他需要不需要,是他的事情,我心疼不心疼他,是我的事,只是我也好奇,夫妻这么多年,你说他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,敢问夫人一句,你心里可曾又过半分疼惜他?”
江宁侯夫人微怔,心疼他?
她顾得上去心疼他吗?
她疼惜自己都来不及,夫妻多年,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。
他何尝又心疼过她?
他只管心疼他的甄依了。
“夫人不曾心疼过他,是因为自己的委屈永远大于他?
夫人的委屈,是因为当年的甄依吗?”
朱佩姑姑问话十分直白,也不留半分情面。
江宁侯夫人冷冷地看着她,“你可知道,你顶着这一副容颜来,是最吃亏的?
就算他娶了你,也只是因为甄依,他心里从没忘记过甄依。”
朱佩姑姑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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