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是丢尽了颜面。”
观主赶忙匍匐在地上,眼珠子不停转动,冷汗自他额上滴落,“殿使饶命啊,小人再也不敢了。”
陈殿使伸手作掐状,观主便被凭空提了起来。
“饶你?让你留着这条命再去丢脸吗?我四方殿可不会白白养着闲人。”陈殿使忽然加大了力度,一道磅礴的灵力顺着手臂灌入观主身体之中,摧毁了他的识海。陈殿使松开手,观主便直接瘫软下去,已没了生机。
……
衙门里的气氛依旧不曾冷却。
有人从衙门外进来,悄无声息。直到那人在大堂里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,这才有人后知后觉般发现了他。
“不用紧张,我与你们的县令大人是老相识了。”那人不知从何处端来一杯茶,轻轻啜了一口。
叶鸿枫走上前去,拱手作揖,话语中却丝毫没有客气:“李老头千里迢迢追来,是准备还那一个馒头的钱吗?”他从来就没将李仲景当成过什么德高望重的前辈,说来也是误会,谁让这老头出现的时候是和云老头一起的呢?正所谓物以类聚,任谁都会将他们当成一类人,更何况当时李仲景也没对云老头说过半句正经话来。
李仲景险些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