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张,好多年没照过相喽。”
别说这年头,后世就算胶片相机最火的时候,也没几个老百姓认识哈苏的,90年代中期一台国产相机几百块,rb相机三四千到一万,这哈苏的机身就是三万八千块,加上镜头就小六万的货,听老头张嘴就哈苏,张兴明不禁对他刮目相看,这老头还不是一般的有故事啊。
几个人照了几张像,然后进到店里。
张兴明照相是因为鹿鸣春89年就要拆了,原地起了高楼,改成鹿鸣春大酒店,91年开业,可是到了95年就因为经营不善停业,刘敬贤亲手把鹿鸣春的牌子送到了奉天博物馆,这一停就是十二年,才在原址重新开张,一个三层小楼,不过已经没有了历史的感觉,张兴明是想起了这些,想留个记忆而已。
(我19岁学厨师,刘敬贤算是我的老师,后来在他父亲的勺园呆过一段时间,不过最后没有从事这个职业。刘氏父子厨艺盖世,作出来的菜像艺术品一样,可惜,一个搞技术的被弄去搞管理,可惜了一个近百年的字号,从此鹿鸣再无春,刘敬贤也去给中央领志做菜去了)
进了包间,张兴明把菜谱扔给老孙,便和二哥要了茶慢慢喝,等着老孙宰他,老孙也没客气,要了四道热二道凉,虽然没要压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