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他现在肯定没有时间来烦你了。”
秦心月也跟着笑笑,“他没有怀疑吧?”
苏雨泽坐在床边,不屑地冷哼一声,“他怎么可能不怀疑,只是找不到证据,现在正怀疑自己中了邪,还要暗卫盯紧秦心兰。秦心兰那个女人挺蠢的,留下了很多痕迹,但都被我抹平了,我厉害吧。”
秦心月没拆穿苏雨泽的谎话,抹平痕迹的人恐怕是司空晏才对。
两天没睡,加上后遗症严重,秦心月脸色看起来十分不好。
太阳出来后,屋里渐渐亮了起来,苏雨泽说着说着便察觉到了,急忙站了起来,“你怎么了,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”
苏雨泽急忙去把秦心月的脉,眉头越皱越紧,急道:“你怎么回事,脉相怎么那么糟糕?你居然还跟我有说有笑的,快告诉我哪里不舒服。”
第一次头痛时,秦心月没有心理准备,当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,昨晚有了准备,只是眩晕了一会便忍受住了。
“只是有些头痛而已,不碍事。”
反正要不了一天,不管多严重的后遗症都会消失。
苏雨泽皱紧了眉,神 情凝重叫来桂嬷嬷,询问秦心月以前头痛的情况。
秦心月的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