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古怪至极,病发没有一点征兆,从他把脉来看,秦心月此时应该是极其痛苦的,可他在秦心月脸上瞧不见一丝痛苦之意。
若不是他的医术出了问题,就是秦心月极其能忍。
苏雨泽非常有自信,他的医术是不会出问题的。
桂嬷嬷知道秦心月头痛后,小心翼翼说道:“夫人已经两天没有休息了,头痛是否跟没有睡觉有关?”
苏雨泽气得脸都扭曲了,在屋中走来走去,“居然两天没睡,正常人两天不睡身体都会出现问题,更别提她还生着一身怪病。”
秦心月躺在床上叹了口气,“是我执意不睡的,跟桂嬷嬷无关。两天没睡而已,不是什么大问题。”
苏雨泽最讨厌这种生了病却不配合大夫的病患,深吸了一口气,强行压制住心里的怒火,咬牙平静地问道:“不是什么大问题,你自己看看你的脸,白的跟宣纸一样,是不是非要痛到吐血,你才觉得有问题。”
秦心月非常老实回道:“当然不是,吐血也不是什么问题。”
苏雨泽被气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,坐到一旁直到心情平复下来,才上前给秦心月诊脉,越诊脸色越凝重。
他以往见过的病例,没有一样是符合秦心月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