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久,大家也都是信得过臣女,故而都不曾有人提出要看账册,过问资金去向,但臣女还是命人做了账册的,每一笔开销,收治了多少人,治愈了多少人都有记录,届时会予以张贴公示,让大家知道自己捐助的资金都用在了哪儿,自己的善行可曾结了善果,这些是臣女在开设惠民医馆前便想好了的,别人信任你,你也要拿出让别人可以信任的举措来。”
皇甫少烨欣然点头,陆小宁在这一点上做的极为细致与妥帖。
“但臣女以为,惠民医馆只是特例,事实上,很多慈善机构因为监管不力,成为了滋生腐败的温床,臣女在淮安的时候就听说过,有些地方的育婴堂会偷偷卖掉孩子,有的会卖去无子嗣的家庭,这还算好了,有的会将有姿色的小女孩和男童卖去青楼或南风馆,而在其记录上,这些孩子无一不是病故了。”
皇甫少烨的眉心蹙了起来,原本就不太好的脸色更显沉郁,怒气隐约可见。
“还有养济堂,本是朝廷为了让那些老无所依之人有一席栖身之地,可那些老人们过的如何?怕是朝廷从未去关注过。吏部郎员外黄大人的夫人就曾跟臣女说过,她在湖北的时候,想要给当地的养济堂一些资助,还特意去养济堂看了,见到里面的老人穿着崭新的衣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