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死了,不会肯前来探望的!”
“噢!”李昂再次重重应了一声,随后道:“看来你也是个孤苦之人!”
沈阿翘抬起脸迎向李昂,“还好,奴家在宫中深得陛下和前几位先帝的照顾,早已经习惯了!”
“你且平身吧!”李昂淡淡道:“你专心习曲,并未有惊扰到朕,反是朕受你的笛音所吸引,循声至此,你又有何罪?”
“多谢陛下!”沈阿翘俯身再次叩拜,然后爬起来,恭恭敬敬地立于李昂面前,“之前陛下让我们修撰雅乐,云韶乐工所取得的成果虽然并不多,可亦有《云韶法曲》和《霓裳羽衣曲》让世人瞩目,然今年三月辛未,陛下却宣徽院《法曲》乐官放归,以至于许多乐工,现在都无所事事,不知该为朝廷献什么曲子,陛下,您难道真的不打算再继续建制雅乐了么?”
“诶……”李昂愁眉深锁,缓缓地转了身,“有什么用?早已不复大唐盛世,光是兴大唐盛世的曲子,也不过徒惹人怅望叹息罢了!”
“是,奴家失言,不该妄论陛下圣决!”
“你和尉迟璋很熟?”李昂仿佛想起来什么,背向阿翘又追问了一句。
“是,奴家是云韶院执教,陛下将尉迟璋派任光州长史后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