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家接替尉迟璋为云韶副使,之前阿翘也曾助尉迟璋修霓裳曲,故多有往来!”沈阿翘如实答道。
“难怪,你的笛曲和尉迟璋相较,竟不相上下啊!”李昂再次转过身,对沈阿翘道:“你既是尉迟璋的好友,朕面前,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,朕不追究你的妄论便是!”
“奴家不敢,陛下!”阿翘施礼道:“刚才也只是好不容易见到陛下,奴家一时没忍住,问出了心里话!”
“诶!”李昂摆了摆手,已不欲多言,并抬脚从阿翘身边走过,来到了池畔站定。
沈阿翘在李昂的身后默默地立了会儿,见李昂既不赶自己走,也不理会自己,倒像是陷入了某种兀自出神中,背影孤独而微微佝偻。
“陛下!”阿翘鼓足勇气轻声道,“陛下似乎心情不悦?是天热的缘故吗?不知奴家可否请为陛下舞一曲,以解圣忧?”
“嗯?”李昂回过神来,仍是一脸的忧郁,他看定阿翘道:“朕的确心郁难解,却与天气并不甚相关,也罢,你既有心,就试着跳一曲吧!”
阿翘施礼:“请陛下于那边的小亭歇坐,且观奴家为陛下献上一曲《河满子》!”
“《河满子》?”李昂一听,顿时眼眸一亮,他前一次欣赏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