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瘤,否则一个臃肿衰弱的巨人,最终只会蹒跚着倒下,唯有轻装前行,才可能为大唐挣扎出一条生路,让大唐焕出新的生机。
正如李瀍所言,大唐的利益才是高于一切的,包括他们自己的性命,她除了仅能在自己的内心里,向曾经的朋友与友谊道一千道一万遍地道声抱歉,还能如何?
回想会昌改元后,李瀍在对付回鹘之余所颁行的一系列政令,正月李瀍下诏:“朝廷刑罚,理当一视同仁,官吏贪赃枉法,不应该有特殊待遇,内外文武官如果收入脏物丝绢三十匹,全部处以极刑。”
二月二十六日又再次下敕,对官吏贪污满千钱的,即处以死刑。
这样以诏敕的形式,规定严惩贪污的标准,是李瀍想要重建一个清明朝廷的决心,并又在三月间下了一道诏书,敕令“州县官,比闻纵情杯酒之间,施行喜怒之际,致使簿书停废,狱讼滞冤。其县令每月暇日,不得辄会宾客游宴。其刺史除暇日外,有宾客须申宴钱者听之,仍须简省。诸道观察使任居廉察,表率一方,宜自励清规,以为程法。”
清规程法,正风肃纪,取缔了进士的曲江集宴,自李德裕归朝后,李瀍显然也加快了整顿的步伐,虽然湄遥一直都知晓,她的五郎从来不是个苟且图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