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,但天子的心中,所规划的前景,肯定也更为雄心勃勃,壮志欲酬。
“娘娘,更深露重,尤其是这太液池畔更是风大,娘娘还是早些回吧,别吹着凉了!”英奴不知何时带了一件披帛来,替湄遥搭在了肩上。
“圣上走了吗?”湄遥问道。
“是,娘娘刚离开不久,陛下便走了,也未用膳。”英奴答道。
湄遥点点头,转过身,看了看另外两名随她而来的宫人,“那就回吧!”
“陛下留了一句话,让奴婢转呈娘娘!”英奴又道。
“讲!”
“陛下说,他敬重真正的高僧大德,也尊重真正的佛法,所以清理佛门未必是件坏事,或许反可以还佛门一方清静,这不是他的自我辩解,还请娘娘多想想,切勿一时心急气躁,钻了牛角尖!”
“钻牛角尖?”湄遥又气又好笑,和李瀍相伴十多年,她是那种人吗?无非是自己撇下李瀍独自走了,李瀍故意揶揄她。
再一想,李瀍的这番话里也不失诚恳,以她对李瀍的了解,李瀍在大是大非上,是绝不会轻易说软话的,那么李瀍的意思,是安慰她还是此事尚有余地?
其实李瀍不劝她,她也自知不能干涉朝政大事,最